第561章化为人形

天地万物，有生就有灭。即使是不死，也只是生灭现象的一种无限循环。一旦有力量打破这种生与灭，即便是不死天凰，也会殒没。

雷劫，就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灭掉不死天凰的天地之物。

在选择了向人类进化的一刻，就注定凰姬要担起这种失败的风险。古往今来，不知有多少只不死天凰，葬身于可怕的雷劫之中。

而她，也只不过是失败者中的其中之一罢了。

如果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，凰姬或许会有不同的选择。她的内心里，并不是只有复仇的火焰。起码还有一些应该感激的对象，譬如李云歌。

第561章化为人形

此时此刻，凰姬感到了绝望。这一道天雷，既是雷劫中的最后一道，也是最为致命的一道。承受不住的话，一切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。

她不甘心，只差那么一点，就能让精魂完全升华。她心中还有余愿未了。当初背叛她的族人，她还想要亲自报仇。

只可惜，现在这一切，都无法实现了。

轰！

这个少年倒是与其他阴险狡诈的人类不同。他屡次出手相助，不计回报，也算是有情有义。

若不是李云歌，她的精魂恐怕撑不到现在。

如果有来世，凰姬希望能够报答他的这份恩情。只是现在……

嗡！

最后一道天雷，野蛮地破开了蚩尤战铠。覆盖在凰姬的精魂上的金刚不坏身，也承受不住天雷的震怒。在被击中后，便迅速龟裂开来。

“一切都结束了吗……”

凰姬认命般地放弃了抵抗，等待着灰飞烟灭的结局到来。

都说鸟之将死，其声也悲，人之将死，其言也善。临到最后，凰姬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。

不论是天赋异凛的风光时刻，还是风华正茂的意气风发，都如同过眼云烟。争来争去，又是为了什么？